程申儿缓缓睁开双眼，目光里的迷醉一丝也不见，取而代之的是愤恨与气恼。
十分钟后，社友又打来电话，“我已经尽力了，她现在看到陌生号码已经拒接了。”
“喝，司俊风，来，我跟你干杯……”她无力支起身体了，却仍伸手拿酒杯，差点把酒杯碰倒。
“为什么要拦她？”
“当时她差点被车撞，多亏司俊风及时拉住了她。她只是受了点轻伤，还没司俊风受伤重。”
他还是新郎的打扮，只是摘掉了礼花，身穿西装的他跟平常相比，的确多了几分帅气。
“你可以说说，你都想知道她哪方面的信息？”他问。
程申儿嘟囔：“如果不能确定祁雪纯在船上，我举报揭发有什么用，不是平白无故和船主结仇吗。”
但祁雪纯提笔，一下子划掉了好几个，最后只剩下图书馆和商场餐厅。
她观察了袭击者的状态，然后拜托程申儿：“你去走廊拐角帮我看着点，别让人打搅我审讯。”
“司俊风在这里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司俊风愣了愣，忽然转身离开。
“你觉得诉讼对莫小沫有利？”宫警官反问，“一旦她这样做，她就没法在那个学校待下去了，你让她之前付出的时间和学费都白费？”
“祁警官，你……你跟司总很熟吗？”出了咖啡馆，确定司俊风的人没追上来，江田才敢小声问。
“祁雪纯，你喝点醒酒的……”他打算将案卷从她手里拿回来。